她被李狗子害得那么惨,一定要好好这么教训李狗子。
白依巧真的恨不得活剐了李狗子。
温玉把宅院借给了白依巧,还派送了两个家丁给她,帮忙教训李狗子。
拿着二十两赌光的李狗子被扔出了赌坊。
二十两只够李狗子赌一会儿的时间,李狗子贪心想赢大钱,每次下注银钱数目比较大,没几把钱输完了。
李狗子想了想就决定到吉祥居去要钱,吉祥居那么有钱,上次吃饭没有付账,这次再说自己是白依巧的丈夫,肯定也能要到钱,就算要不到钱,也赌饿了,去吃点东西。
李狗子吊儿郎当地朝吉祥居去了,还没有走到吉祥居,就被突然出现的两个家丁架住了,捂着嘴被拖入了一个宅子里。
宁舒躲在不远处,看着李狗子从后门拖进去了,然后门就紧紧关着。
只怕是现在的白依巧受不了李狗子无休止的敲诈,打算对付李狗子了。
自相残杀为哪般。
不过宁舒可不希望李狗子就这么死了,李狗子死了这件事就死无对证了。
宁舒调动身体里的气劲,踩着院墙进入了宅子里,这个宅子不大,但是该有的也有,花园什么都有,只是没有什么人气,花坛里有些杂草,鲜花也是枝繁叶茂,肆意生长没有人修剪,杂乱得很。
李狗子被人拖进了房间了,被脱得只剩下亵裤绑在床上动弹不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本想呼救,但是嘴被塞了东西,根本喊不出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李狗子一听这声音,吓得大汗淋漓,脸皮痉挛跳动,转头看着门口,
入目的是女人的裙子,一身漂亮的百褶裙,李狗子往上看,看到了白依巧美丽的脸。
看到了白依巧,李狗子顿时呜呜呜地叫了起来,眼神哀求。
白依巧冷冷地看着床上的李狗子,眼神渗人,李狗子被白依巧看得浑身发寒,忍不住挣扎起来。
“躺在这里动弹不得感觉如何。”白依巧出声问道,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了厚厚的木尺。
木尺就算了,但是这木尺上订了钉子,密密麻麻都是钉子,钉子穿透了木尺,打在人的身上,钉子就会陷入肉里。
能把人打成浑身是洞的筛子。
“呜呜呜……”李狗子瞪大了眼睛,神色惊恐无比,剧烈地挣扎,疯狂朝白依巧摇头。
白依巧只是冷漠地勾了勾嘴角,“你知不知道我忍了你多长时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样对待我。”
“呜呜呜……”李狗子流着泪冲白依巧呜咽。
“想要让我饶了你,跟我要钱,威胁我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白依巧举起木尺,对着李狗子的大腿打去。
李狗子顿时眼珠凸出,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浑身痛得颤抖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让李狗子的眼珠都翻白了。
白依巧将木尺拿了拔了起来,钉子上沾满了血迹,李狗子的大腿了好几个血窟窿,正潸潸地冒血。
白依巧看着面无人色的李狗子,笑着说道:“痛苦吧,你加诸在我的身上可比这个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她的重生,本该幸福的重生被李狗子这个烂人给毁了,被李狗子这样人的玷污,比死还难受。
面对方勇的时候,她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
第884章 重生农女23
宁舒躲在窗外看着白依巧对李狗子施虐,拿着板子打在李狗子的双腿之间。
那个地方是男人脆弱的地方,被钉子扎得血肉模糊。
李狗子直接晕死过去了。
宁舒眼睛都发直了,听着白依巧怨天尤人的话,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讲真,白依巧是她见过最会推卸责任的人,一切都是别人的错,她没有错。
她害人没错,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别人不乖乖任由她害就是错。
这奇葩的思想,上天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就是让你去折磨别人的?
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人生再来一次的机遇。
别人又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伤害。
白依巧对着李狗子打了一阵,打累了就停下了,看着像血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动弹的李狗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白依巧恶心得捂着嘴跑出去了。
宁舒看房间里没人,从窗户跳进屋里,看到床上的李狗子,浑身都是血洞,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宁舒先是塞了一颗辟谷丹在他的嘴里,辟谷丹入口就化作了一道热流进入身体每个角落,身体里有能量支撑着,能支撑一段时间。
又从丹田里调出了一丝气劲输入李狗子的身体里,气劲能够慢慢修复受伤的身体。
宁舒解开了捆着李狗子手脚的绳子,用床上的床单将李狗子包起来,李狗子浑身是血,走到哪里流到哪里,将李狗子背在身上,用绳子将李狗子捆在自己的身上,宁舒溜出了宅子。
宁舒跑得飞快,将李狗子带到了医馆,给了大夫一两银子,把李狗子放在医馆后面的房间。
宁舒给李狗子喂消炎片,但是现在的李狗子连水都吞不下去了。
宁舒把药片磨碎了混着水,捏着李狗子的下巴灌给他,不过大半部分的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李狗子的面色死灰,气若游丝,看着就要死了。
宁舒将丹田里所有的气劲都输送给了李狗子,宁舒释放出精神力,引导着气劲修复着李狗子的伤口。
李狗子身上好多血洞,那些气劲只能把李狗子的血止住。
能止住血就不错了。
医馆的大夫拿药粉洒在李狗子的伤口。
宁舒看天色不早了,就准备回去了,回去迟了,陈家人该担心了。
走之前宁舒把诊费付了,然后嘱咐大夫,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个人在这里,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
走之前,宁舒又买了一点药材,提着篮子就坐牛车回村里了。
而被血腥味恶心的白依巧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吐了之后,浑身虚软无比,头晕眼花的。
白依巧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这个症状?
怀孕?!
这怎么可能呢。
白依巧害怕,如果真的怀孕,这个孩子是谁的?
白依巧的心中又气又急,转身回房间,看到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李狗子不见了。
白依巧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跌在地上,李狗子怎么会不见了,他伤成那样怎么会不见了。
绳子他自己又不能解开。
“来人。”白依巧喊着门口的两个家丁,“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两个温家家丁也面面相觑,他们一直守着,根本就没见人出去。
白依巧怒极攻心,一下子晕过了过去。
白依巧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吉祥居,床边坐着温玉,温玉见白依巧醒过来了,神色复杂地说道:“恭喜你,你怀孕了,一个月了。”
白依巧本来心存侥幸,这会儿看到床边有个大夫,听到温玉的话,就像有人一拳头砸在她的头上,眼冒金星,眼前发黑。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温玉问道。
白依巧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连忙掀开了被子就要回村里,这么晚了。
“我先走了,谢谢你。”白依巧站起来踉跄了两下,温玉伸手扶了一把,白依巧推开温玉的手,“谢谢,我先走了。”
白依巧硬撑着回到村里,天色已经发黑了,方勇正在到处找她。
没等方勇说话,白依巧率先说道:“方勇,我怀孕了。”
方勇愣了一下,随即摆着面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多危险。”
“我知道了。”白依巧说道。
方勇伸出手扶白依巧,白依巧笑着说道:“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方勇还是扶着白依巧,白依巧面上笑得灿烂,心里满满都是阴影。
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是李狗子,因为被李狗子那样的人玷污,对那种事情恶心得不行,连带都冷淡了方勇一段时间。
如果真的是方勇的孩子,这个孩子就不应该有一个月。
白依巧看着方勇高兴的神色,对她关怀备至,白依巧心中就难受至极,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方勇的。
她怎么可以怀李狗子的孩子,李狗子那样的恶心的人。
而且李狗子又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了,逃掉的李狗子万一狗急跳墙,说了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办?
白依巧心里难受,吐得非常厉害,让方勇这个新手父亲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去询问自己的母亲。
方勇越对白依巧好,白依巧心里越痛恨肚子里的孩子,肚子里就是一个人孽种。
无法想像李狗子那样丑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白依巧一直都当心李狗子突然出现,但是过去好几天,李狗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白依巧稍微松了一口气,说不定李狗子早就死了,毕竟李狗子受了那么重的伤。
下面都烂了,这样的李狗子应该活不下去吧。
又忧心肚子里的孩子,又忧心孩子的父亲,白依巧想把两个都给解决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着。
她要生属于方勇的孩子。
但是方勇和方勇母亲却很在意这个孩子,方勇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对她体贴入微,无法现象失去这个孩子方勇会怎样。
而且方勇眼神不好的母亲杵着木棍每家每户去要旧衣服,用要来的旧衣服给孩子做衣服。
才生下的孩子皮肤娇嫩,人穿过的旧衣服柔软,洗干净给孩子做衣服,孩子穿着才舒服。
第885章 重生农女24
方家母子都非常期待白依巧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白依巧的心好像在油锅里煎熬一样,对这个在她肚子里的一天天成长的孩子厌恶至极。
这是强暴的产物。
白依巧是不会留着的。
白依巧在心里思索怎么弄掉这个孩子,而且还要死得有价值。
宁舒是方勇母亲到家里来要旧衣服才知道白依巧怀孕的,宁舒忍不住猜测白依巧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不过宁舒看到白依巧总到陈家附近晃悠,逮着机会就跟她说话,说是要跟她道歉赔礼。
白依巧因为上次人参的事情,想要跟宁舒道歉。
宁舒瞬间就知道了,只怕这个孩子是李狗子,现在白依巧要弄掉孩子,并且还要栽赃在她的身上。
宁舒:……
要不说是从后院宅斗中出来的人,一石二鸟,既然解决了肚子里的孽障,又把恶毒的名声扣在她的头上。
方勇会跟一个杀了自己的孩子的人有什么瓜葛,有瓜葛也是恨。
宁舒根本就不理睬白依巧,把院门一关,就躲在家里,不见你,不跟你有肢体接触,看你怎么把事情栽我身上。
宁舒嘱咐陈家人看到白依巧就绕道。
白依巧看陈家人根本就不上当,气得要死,她出来没多久,就会被方勇牵回家去,方勇担心她中暑啊,身体吃不消啊,让白依巧心里烦躁无比还不能冲方勇发火。
宁舒到镇上的医馆去看李狗子,李狗子还没有醒,身上的伤口都溃烂了。
宁舒又给他喂了一点药,把这几天修炼的气劲都输入了李狗子的身体里,慢慢替他疗伤。
宁舒就没有打算把李狗子治疗成正常人,只要醒过来有意识就行了。
反正李狗子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情,是活不了的,方勇可是一个有气性的人。
现在是乱世,杀个把人算什么,而且方勇还是要去参加起义军的。
宁舒给了点医药费,买了点东西就回村里了。
提着篮子在家门口遇到了白依巧,白依巧看到宁舒,眼睛亮了亮,脚步飞快朝宁舒走过来。
宁舒转头就跑了,就是不跟白依巧说话。
白依巧:……
宁舒绕了一圈,避开了白依巧回家了。
白依巧:……
白依巧看宁舒这样,忍不住锤了锤自己的肚子,陈二妹,陈二妹真是让人厌恶。
白依巧真是恨透了宁舒。
她真是做什么都不顺利。
白依巧站在日头下一动不动,即便是酷热无比,但是白依巧的身体止不住地冒出一股股的寒气。
她的人生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依巧,你怎么又出来了,天这么热。”方勇看到白依巧站在日头下面,呆呆愣愣的。
方勇感觉白依巧变得很奇怪,跟他们成亲的时候不一样了?
方勇牵着白依巧的手,白依巧的手很凉,“手这么凉,你冷?”
这种天气居然手凉成这样。
宁舒将院门打开一条缝隙,把头伸出来朝不远处的方勇说道:“方勇,你能不能不要让你媳妇到我家门口来晃悠,你媳妇现在怀着孕,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赖在我们家头上。”
“上次人参的事情,我就懒得说了,这次事关孩子,一条生命,我们陈家可背不起这样的孽债。”宁舒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