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凹陷出现的前前后后，燕阳蓦然一惊！

愿力，很可能是愿力！

感受到涌入神念的愿力之后，他瞬间陷入遐想。而在他遐想之际，那些不受控制的愿力有如脱缰的野马般顺着他的四肢百骸传导至空间锁链边缘，对它施加冲击。偏偏这空间锁链又是贱性，吃软不吃硬，被那些软绵绵的愿力冲击出了一个凹陷。

理出这样一条逻辑，燕阳急忙调运神念中的愿力进行验证。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对的。

他顿时狂喜起来，急于找人倾诉，于是重新将霸释放出来。

“你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到底想干什么？”霸神情有些不悦。它跟翼彩斗嘴，正在兴头上，蓦然被燕阳打断，心中很是不爽。

“前辈，”燕阳顾不上关注霸的心情，笑眯眯地道，“我发现破解空间锁链的奥秘啦！”

霸转转硕大的龙睛，嗡嗡道：“子，大话不怕闪了舌头！这么短的时间，连我老龙都没琢磨出头绪，你竟然发现了破解空间锁链的奥秘？糊弄鬼呢？”

燕阳皱眉道：“前辈，你要是这么，可别怪晚辈你没正经！你顾自忙于跟翼彩打情骂俏，哪有工夫琢磨正经事？我是不是吹牛，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着，又将刚才的试验重做一遍。

霸错愕得龙睛频眨，道：“子，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燕阳倾诉之情溢于言表，不厌其烦地讲述一番事情的始末。

霸听得频频点头，道：“嗯，不错！看来你得好好积攒愿力了。这么大的空间锁链，所需要的愿力不止一星半点！”

燕阳笑着抚摸龙首，道：“当然，弯家这就去重新开设医馆，收集愿力！”

“哼，少对老龙这些异界的蛮腔调！”霸吐槽道。

燕阳满足了自己倾诉的愿望，知道霸急于跟翼彩厮缠，于是赶紧将它收进乾坤，随即穿越茫茫白雾，寻找适合栖身的新的葫芦空间，打算在那里重新行医。

作为街衢使用的葫芦空间自然不能占用，但是被青帮霸占的葫芦空间还是可以使用的。别人害怕青皮，燕阳却根本不怕，要是青皮们敢来找他的麻烦，他不介意将那些惫赖家伙一锅遏。

或者，收取那些家伙的神魂，让他们给乾坤里的大佬们服务，扩充那里生灵的数量，是更好的选择。

这样的葫芦空间不难寻找，燕阳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

在一个靠近坊市的葫芦空间安顿下来，挂出盖世神医的招牌，燕阳又干起了老本校

一开始，前来就医的人并不多，每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不过，燕阳并不着急，他相信自己的医馆很快就会门庭若市，盖因那些抱病之人，尤其是顽疾缠身之人，绝大多数受过庸医的欺骗，对盖世神医这样唬饶招牌压根不怎么当真，然而，只要那些被他医好的人稍稍传扬，那些受过蒙骗的人就会迤逦而来，试探也罢，死马当作活马医也罢，总归是会来的。

趁着病人少的这段时间，燕阳常常于夜间外出寻找闷葫芦。他既然已经洞悉了闷葫芦的秘密，就肯定会继续施为，透过地下缝隙吸取地底的气体及其运行法则。不光是因为这样的做法有甜头，更重要的是可以以此改善菟卢界的恶劣环境。

这一举两得的好事，不干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