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传统观念深重的农村，不可能让于娜娜带走孩子。

即便只是一个女孩。

更何况，于娜娜也没有能力照顾孩子。

离婚以后，于娜娜不能回娘家，必须独自生活。

反观前夫，依旧能依靠婆家。

让女儿跟着前夫，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于娜娜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于芳芳闻听此言，眼中不禁露出失望之色。

只是，一闪而过。

于芳芳已经料到此事，因此，并不感到意外。

之所以这么问，完全是替秦昊询问。

毕竟，秦昊很在乎于娜娜的女儿。

琳琳能在这里，固然很好。

不在也没关系。

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于娜娜自己造成的。

于芳芳只能继续问下去。

“娜娜，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们又是谁？”

听到于芳芳一连串的问题，于娜娜也有些蒙圈。

不过，她还是知道，先回答最重要的问题。

“他是小四毛，我跟你说过的！”

于娜娜指着一具尸体说道。

显然，这是一个道上的诨号。

此刻，已经无从知晓小四毛的相貌。

不过，秦昊还是能够看出，小四毛身材矮小。

约莫只有一米六。

提及小四毛，于芳芳也是一脸惊愕。

而后，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这种人来往！”

于娜娜却是无奈的叹口气。

“大姐，我跟你不一样！”

“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太难了！”

“没有男人帮助，根本活不下去！”

“与其被一群人娱乐，不如被一个人娱乐！”

于娜娜的话，普通人很难理解。

不过，作为重生者，经历过末日十年，秦昊却能够理解于娜娜的无奈。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末日开始于雪灾降临的那一天。

可是，对于于娜娜来说，出生的时候，末日便已经降临。

她想要活下去，只能在一个人和一群人之间做出选择。

也正是因为她选择了满足一个人，才避免了沦落风尘。

从这个角度来说，于娜娜的选择，并没有错。

且不说秦昊是重生者。

即便没有末日十年的经历，秦昊也能够接受于娜娜的选择。

毕竟，与孙若微那种女孩相比，于娜娜还是很干净。

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只是，于芳芳的思想很传统，有些接受不了。

无奈的叹息一声，于芳芳却也没有继续训斥妹妹。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于芳芳这般天赋。

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

感慨过后，于芳芳却是看向秦昊。

“小四毛是南泉一霸，南泉县城，整个商业街，都是小四毛的地盘！”

“昌盛大酒店，也是小四毛的势力范围！”

“昌盛大酒店的女孩们，都在小四毛的控制之下！”

“据说，他还从事咖啡生意！”

“小四毛自己，也喜欢咖啡！”

于芳芳简单介绍了一下小四毛。

秦昊微微点头。

心中对于小四毛，也有了简单的判断。

这家伙的身份地位，甚至还不如三眼手下的小弟。

毕竟，不论是刀哥，还是三眼，已然告别了压榨女孩和咖啡贸易。

于芳芳的解释，本质上并没有什么意义。

毕竟，以如今秦昊的实力，刀哥三眼都不放在眼里。

区区小四毛，根本不值一提。

秦昊只需要知道，他是小混混，就够了。

于芳芳继续问道。

“你们吃什么？食物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