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与第11个人碰面。

看着卡片上飘起来的淡金色文字，E微微沉默了一小会，“很抱歉，永野智希先生，您的这个愿望教会无法为您提供帮助。”

本来就紧张的永野智希闻言更加紧张了，他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随即咬咬牙狠心开口：“我……那我更改愿望可以吗？”

E手指一转，像变魔术似的一张卡片变两张，“当然可以，不过你应该清楚更改愿望同样需要付出代价，另一种代价。”

永野智希微微颤抖着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空白卡片，随即从口袋中拿出一只普通的笔在卡片上写下了一句话，当他写下一个字，上一个字就会消失。

给这句话添上一个句号后，永野智希又将卡片递给了E。

看了一眼卡片，E对他微微点了点头，“明天晚上六点整，一份计划书会送到你手里。”

“当然，我们只提供计划和机会，成功与否全靠你自己。”

E语气冷漠。

永野智希略有些艰难地点点头，“我明白。”

E看了一眼他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又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卡片，口中发出一声轻啧。

下一秒，旁边出现了一道同样的白金色身影，不过身高明显矮了不少。

他掀开兜帽，露出那张稚嫩的小脸。

川圣真知看了一眼川圣真琉手中的卡片，眉毛微微挑了挑，“真有意思，那家伙胆子不小啊。”

“他胆子小不小和我有什么关系。”川圣真琉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你那边都解决了吗。”

川圣真知：“……解决完了。”

这个分身真冷漠。

“嗯。”川圣真琉应了一声，然后手中再次出现另一张卡片，“下一个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