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不出去了嘛，坐镇指挥也行。”

“效果不太好，我想去魔都，为我们的科技产品做一下宣传。不单单是新能源汽车这种高消费品，还有其他小产品，该甩卖就甩卖，不要留着过年了。”

说干就干，林立给江颜打了个电话，带上王大头就坐上了飞魔都的飞机。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林立主打一个措不及防，秦国明不知道他过来，林立来到公司也是扑个空。

隔壁办公室是新提上来的部门高管，并不认识林立，看他风尘仆仆的，还以为他是下边的供货商。

“我跟你说，要钱没有，你也别往公司跑了，过了年再说吧。”

林立心里一咯噔，这是被人当成要账的了。

科技公司这边还欠人家钱呢？

“我想找秦总。”

“你找秦总也没用，公司产品卖不出去，压了那么多货，秦总也说了，等明年春天…”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你一个要账的还挺有文化，别跟我拽文，告诉你，要钱没有！”

“你还挺横啊，怪不得说欠钱的是大爷，我就不明白了，你们龙泉集团这么大一家企业，怎么还欠别人钱呢？”

他是真的纳闷，荣誉跟他说过，总公司账户还躺着百十个亿，不至于让下边公司欠账。

高管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们也有难处，下半年，公司的钱全部挪到研发部门了，动不动就砸进上千亿，那钱是哪儿来的？”

“还不是我们下边这些公司挪过去的，我们这儿还算不错，听说宋总和朱总手底下那些医药公司都被荣总掏空了。”

“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

，你一个供货商也不懂，劝你一句，快点走吧，我们秦总这几天气不顺，别触霉头。”

高管说完，就要关办公室门，林立一把抓住扶手，笑道：“聊一聊嘛，你看这大冷的天，我们也没地方去，不如让我们进去坐会儿。”

“你再等下去也没用，秦总去下边销售点了，这几天他忙的脚不沾地，和竞争对手打口水仗，和他们干，连市委都惊动了。”

“这么严重吗？”林立趁他不注意，挤了进去，招呼王大头坐到沙发上。

“你们两个还真不见外，我给你说，想赖在这儿也不管用，我不管财政，我们秦总今晚也不会回来。”高管没好气的看着他，不悦道：“要不是看外面冷，我真要把你拒之门外。”

“外面是挺冷的，我看你这人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好人。”林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问道：“你是才提拔上来的吧，总部培训过来的，还是原公司高管？”

“原公司高管，秦总赏识，提拔我做了总经理，他们都喊我老杨，你是哪家供应商，为我们公司提供什么材料？”

“怪不得你不认识我。”林立答非所问道：“我是你们秦总朋友，门卫那些人都认识我，让我进来等秦总，说他差不多快回来了。”

“秦总朋友啊！”老杨有些意外：“怪不得门卫让你进来了。不过我也告诉你，不管是朋友还是供货商，想今年拿到欠款那是不可能的。”

“公司账上没有，秦总也着急，又不好和上边开口，这不，就等着处理挤压的产品回笼资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