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摇了摇头，淡淡笑道：“这话你应该对你师尊说才对，她刚才的疯狂可是差点要了朕的命。”

这话秦牧倒是没有说错，但凡和秦牧真正意义上双修过的女子，无一不为之疯狂。

那种修为暴涨的爽感，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

完全可以让一位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为之痴迷。

沈瑶曦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眼泪瞬间从眼眶溢出，滴落在地，她拼命摇头，想要辩解：“不、不是这样的........”

她记忆中的师尊是那样的完美，清冷中又不失温柔，端庄中又不失俏皮，更是给予了她无限关怀，是她修炼路上的领路人，一路带领她前行。

怎么可能会是秦牧口中所说的那样？

这绝不可能！

秦牧薄唇轻掀，露出了一丝浅笑。

“朕为了让你们师徒团聚，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呢。”

秦牧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感慨，每一字每一句都敲击在沈瑶曦的心头，令她浑身颤栗。

秦牧说着站起身，脚步轻抬，俯视着瘫软在地上的沈瑶曦。

沈瑶曦颤抖着双唇，艰难的抬起头，看向秦牧。

秦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开口道：

“不过朕知道你离开圣地许久，一定非常想念师尊了，于是特意将你招来，与你师尊见上一见，怎么样，朕是不是非常仁慈有爱？”

秦牧笑意盈盈的说道，他的声音温润，犹如玉石摩擦。

然而落在沈瑶曦的耳中，却犹如魔音贯耳一般刺耳无比，让她浑身颤栗。

仁慈友爱？

听着这四个字，沈瑶曦只想笑。

你也配说这四个字？这四个字哪一个笔画和你这个暴君昏君沾边了！？

不过这些话就算是借沈瑶曦一百个胆子，她也是断然不敢说出来的。

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惧怕。

她咬了咬唇，勉强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陛下您说的是，陛下仁慈宽厚，天底下没有比陛下还要仁慈的人了，陛下对奴真是恩重如山啊，奴奴感激不尽.......”

沈瑶曦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竭力保持镇定，但是语调依旧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整张脸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看起来凄惶至极。

秦牧看着她这幅模样，目光淡淡毫无波澜，随后他的右手伸出，朝着沈瑶曦一招，霎时间沈瑶曦整个人便站了起来，来到他的面前。

沈瑶曦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既然你也知道我对你恩重如山，那你准备用什么方式感谢朕呢？”秦牧似笑非笑的问道。

沈瑶曦一愣。

“我......”

她支吾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我愿.......愿意生生世世服侍陛下.......”

如今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她只能作出这个选择，这个回答。

秦牧微微挑眉，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他缓缓抬起手，食指勾起沈瑶曦雪嫩娇美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的眸子闪烁着幽深的冷芒，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让人心悸，忍不住臣服。

沈瑶曦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紧绷的神经几乎快要崩溃，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双腿已经完全站立不住。

秦牧的气势太强，压的沈瑶曦喘不过气来，她甚至觉得，若再继续待在秦牧的身旁，恐怕会当场窒息而亡。

然而她却根本连挪动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生生世世？”秦牧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倒是打的好主意，这样你就可以永生不死了是吧？”